【驱魔-神亚】彼岸 - 【第十章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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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初发表日:20140503

    十、

    在一次的偶然中,她知道了自己其实是被培育出来的「姬」。

    虽然自己因为拥有特别的圣洁能力而被带到这个地方来,且那些带自己过来的人也承诺了会给予自己一个安全且稳定的生活,但是自己得到的却是一个只有四方天的囚牢。

    哪裡也去不了,更不知道外头的情形是如何。

    但即便到了外头,她也没有了依靠。

    她的亲人都过世了,因为自己的关係。

    似乎是自己t内圣洁的关係,常常会吸引一些丑陋怪物的袭击,连带的自己周边的人也都遇害。

    直到自己被带到了神田家。虽然受到了严密保护,但也失去了自由。

    日子一天一天过,四季也一轮轮的替换,过了多久的时光她不知道,她只想等待着那总是会在任务过后过来探望自己的那个人。能够见到他,对自己而言是件非常幸福的事。

    但对於这好不容易拥有的幸福,她却常常有患得患失的感觉。

    因为她知道,他们终究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期盼越多,失落就越大。

    每一次目送他离开、然后又笑脸迎接他的到来。对方应该从没察觉过自己那微妙的心思吧

    不断反覆着期待与失落,然后又期待。渐渐的,在不知不觉中,自己也有了变化。

    一次次的梦境中,总会出现的那p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,还有那一p红艳的彼岸

    看着对岸的那p红花海,她笑着。她想她知道那是什麼,也知道自己是產生了什麼样的变化。

    原来所谓的「姬」就是这麼一回事吗

    原来,自己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啊

    朝y升起,育y院裡的大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,早起孩子们的热闹声更显他们对新的一天的期待。

    忙碌之餘,带着眼镜的f人远远看到了从外头步进育y院大厅的黑髮青年,微笑地向对方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「早安啊,神田先生。」育y院院长笑眼看着结束了每天晨练的神田优,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「早安。」微微点了头,神田优礼貌x地回应。

    「神田先生依旧很早起呢」相处了一些时日,院长也习惯了神田优清冷的态度,不改和蔼地笑着。「亚连就还没起床呢,那孩子会这麼晚起还真是稀奇。」

    幽黑眸顺着f人的话语在四周转了一圈,果然没有见到那名白髮少年。

    都已经这个时间了,豆芽菜还在睡吗

    院长看着黑髮青年皱起的眉头,只是摆着手说着没关係。「让他多睡一会儿也好,那孩子总是育y院裡最晚休息的那位呢。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神田优冷淡地回应。这十j天在育y院的观察,他也知道了某人的拚命程度。

    尤其是昨天下午回来后,少年那不同以往的反常态度、以及那比平常要来得更重的劳动量

    「啊啊对了,今天育y院的志工姐姐们会带孩子们到镇上的图书馆去,因为是阅读日的关係。亚连就让他留在育y院裡吧就当院长我放他一天假。如果亚连起床了,麻烦你帮我转告他一声。」

    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向院长点了点头充当道别,神田优领首后转身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「神田先生。」

    沉稳的f人声嗓传来,止住了青年的脚步。

    「是」神田优微微转过身。

    育y院院长带着浅浅的笑,眼神裡满是慈ai。

    「亚连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了。」看着面无表情的黑髮青年,说道:「我知道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,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亚连的心情吧」

    在f人的眼底、笑容中,看得到心疼的影子。

    「那孩子他老怕会造成他人的困扰而总ai把事情藏在心裡,在他人面前也总是掛的笑容,却不知唉,真是个让人无法不c心的孩子呢」

    院长虽然嘆着气,但依旧带着关ai的笑。

    「不过有你们这j位陪伴他,我也放心了不少。」看着青年拧着眉头似在思考什麼的神情,院长脸上的笑靨又更深了。

    「亚连那孩子终於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,真是太好了呢」

    结束了关於亚连的话题,院长便离开、转而去照顾孩子们了。被留下的黑髮青年也只是短暂思索了下方才f人的一席话,尔后又转身沿着廊道往一旁的楼房走去。

    旋上了阶梯、踏上了寝室位於的楼层,神田优笔直地朝自己在育y院的寝室走着,但路上势必会经过某人的房间,原本打算直接忽略、经过即可,但眼角餘光还是被一团卡在门缝的金se物t给吸引住了。

    「你不是豆芽菜的魔偶吗」

    看着从门缝钻出来的迪姆恰比,神田优皱眉、笔直前行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迪姆恰比见到了黑髮青年,立刻拍翅飞到他的面前,火焰型的长尾也跟着甩动着。

    没有多理会主动跟他示好的金se魔偶,神田优直接转过身往亚连的房间走去,敲了j下房门后开门踏进去,就见到了早已起床的白髮少年坐在床边、低头凝视着什麼的模样。

    咪细了眼缝看着有些没精神的亚连,而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,连神田优关上房门的声音都引不起少年的注意。

    「喂,你在发什麼呆啊豆芽菜。」青年双手环在x前、背靠着门板叫唤。

    这次,少年注意到了他人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只见亚连慌张地抬起了头朝发声者的方向看去,在看清是神田优后又是呆愣了一阵子,然后才立刻反应「不是豆芽菜,我叫亚连」

    千篇一律的回应,黑髮青年只是无谓地咋舌。

    「育y院院长说你今天可以不用去照顾孩子们没关係,他们今天要到镇上的图书馆去。」

    「咦」似是思绪还没恢復清醒,亚连疑h地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不想重复再说一遍,神田优索x沉默。只等白髮少年自己意会过来后,然后自语地说知道了。

    然后,少年又进入了发呆模式。

    「这样也好,到外面去你也只会惹来麻烦。」看着又继续垂首发呆的亚连,神田优没来由地说了这麼一句话。

    原以为对方不会注意到自己说的这句话,但意外x地得到了对方的回应。

    少年投来了一记怒视。

    只见亚连倏地站起身、并笔直地朝神田优走去,一把将对方及飞舞在一旁的迪姆恰比一同用力推出门外,然后是将他们赶出房门后立即关上的极重闭门声。

    沉重声响过后,是一阵安静。

    房门外的一人一魔偶先是看了紧闭的房门,尔后又默默地互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在早晨和孩子们短暂的相处过后,留守在育y院的亚连目送着院长他们一行人离开,直到不见他们的身影为止才从大门回到了室内。

    然后,是在寂静育y院裡的两人沉默。

    跟着少年来到孩子们平常游戏的房间,神田优倚在墙边、默默看着亚连将那些放在一旁方格柜裡的玩具取出并一一擦拭乾净、然后再摆放回去,就这样不断地重复着动作。看着少年一柜又一柜地整理,接着又看到了对方在整理完玩具后又乾脆擦起了方格柜,做了彻头彻尾的清洁。

    「你平常都这样吗」

    青年的视线直跟着少年的行动移动,看着对方忙碌。

    「嗯。」亚连冷冷地回应,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。「只要院长跟孩子们不在我就会整理育y院裡的东西。」

    对於少年的冷淡,青年也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亚连提起脏水走出了游戏间,不久就又端了一桶乾净的水走了进来,这次乾脆连地板也擦了。

    盯着趴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的亚连,神田优皱起了眉头问:「你不会趁这种机会出去吗」

    「我没事不会出去。」得到的是少年极为简短的回应。

    「为什麼」而青年像是不死心似的,继续问。

    「」

    「那隻金se魔偶是一直都跟着你吗」

    「」

    「豆芽菜。」

    看着从地上爬起的少年,原以为对方会开口说句什麼,却只见对方转过身、慌忙地朝方格柜衝了过去。

    「迪姆恰比不要乱咬东西啦」

    之后,神田优的问题亚连一个也没回答,做了彻底的无视。

    仅是一个上午时光,白髮少年在育y院裡不断忙进忙出的,从简单的整理与擦拭后,现在他正在清洗孩子们的被单。

    踩完了一桶又一桶的被单,然后是拧乾、曝晒,所有动作都是白髮少年独自完成。而一旁站在墙沿的黑髮青年也是从头看到尾。

    也在亚连的一番努力下,晾晒衣物的晒衣场晾满了一件件洗白的被单。黑眸看着在眼前晃来走去的白se身影,冷冷地吐了一句:

    「你还真是閒不下来。」

    少年的忙碌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,放任青年一人唱独角戏。

    「你这是在没事找事做吗」

    这句话,得到了银se瞳仁的注意,但也只是浅浅的一眼注视,之后又马上移开了。

    「神田你今天话特别多呢。」少年的话语伴随着一声轻笑。

    又一次的沉默中,只有稀疏拍打被单的声音及颯颯声响彻。

    「你没事吧」

    然后,是神田优的沉稳、富有磁x的声嗓。

    话出口的瞬间,少年停止了动作,但也只是短暂的时间,过后,亚连又开始自顾自地做着事情,完全没有理会神田优的意思。

    「喂,豆芽菜。」

    「我叫做亚连」又是一句不轻不重的吼声。丢下这麼一句话,亚连提起洗衣篮就这麼走进了室内。

    而被丢下的,除了一人外还有一隻从头到尾都跟着青年的金se魔偶。

    对於亚连的完全无视,神田优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,只是转过眼珠看向飞在自己身旁的迪姆恰比。

    「你主人进去了你怎麼还在这裡」

    又是重重地拍了j下翅膀,迪姆恰比飞到了神田优抬起的手心上,不停摇晃着尾巴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黑髮青年也同样盯着停在自己手背上的金se魔偶,皱眉。

    「你」

    问句还没问出,迪姆恰比突然张大了嘴巴做出呕吐的动作,如此突来的举动让神田优楞得忘了把伸在魔偶面前的手收回,而魔偶则在对方的惊愕注目下顺利地吐出了一块金se石头在对方的手上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魔偶一系列的举动,神田优呆滞住了,过了好一会才注意到被吐到自己手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「什麼啊」以两指捏起手心中的金se石头,举到y光下透光观察。

    藉着光线,可以看到石头中心刻着无法解读的文字、其石头的表面及内裡还布满了不规则的裂痕。

    就在黑髮青年投来疑h目光后,迪姆恰比朝天张大了嘴巴,从嘴中吐出了一道模糊的影像。

    黑瞳看着眼前拨放的影像,不住瞠大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,回到室内的亚连正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,扳指算着自己做过的事情与还未做的,口中还跟着念念有词。

    「房间、游戏室、会客室都好了,而且东西都整理过了、该洗的都洗了接下来打扫走廊好了。」决定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,亚连转过身就要到摆放清洁用品的房间去取用具。

    前往的途中,经过了一处他鲜少来到的地方,也是育y院搬新家后才增加的钢琴室。

    记得院长说过,育y院多了一架他人捐赠的钢琴。银眸盯着摆放在室内的一架钢琴,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在琴房前驻足了许久,少年才有了动作。

    走进了室内,踩着缓慢的步伐来到钢琴前。亚连垂首看着平滑的琴面,手指也跟着轻抚过,指头扳住了琴盖,却没有使力将之打开。

    「我又不会,打开了也没用。」喃喃自语着,语毕还自嘲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眼前的熟悉撩起了心底深藏的回忆,失去已久的温暖也在忆起的同时盈上心头。少年深深地吸了口气、轻闭上双眼,静静地将思绪流回从前。

    但没有让少年回想太久,一双小小的手拍了拍少年覆在琴盖上的手掌,引起了少年睁眼注视。

    「迪姆」看着停在琴盖上的金se魔偶,亚连这才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魔偶与「吓神、神田你也在啊」

    转过头的同时,就看到了佇立在门旁的一抹黑。

    幽黑se的眼眸紧矃着亚连那少了淡漠多了惊愕的表情,挑了挑眉头。

    「豆芽菜你今天发呆的次数似乎特别多。」

    青年的话,少年一度沉默。

    「从昨天下午回来育y院后就开始怪怪的了。」

    而且还不只他一人察觉到,育y院院长也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从昨天开始少年的笑容就有淡化的跡象,虽然面对孩子们依旧亲切且笑容满面、面对他人也是如此,但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跟平常的他有那麼点不同。

    「你没事吧」

    同样的问句,是神田优今天第二次问出了。

    「我没事啊」亚连有些迟疑地回答,然后是扬着浅浅的笑望向神田优。「只是觉得,今天育y院特别安静。」

    说着,亚连边坐上了钢琴前的椅子。

    「平常这种时候,身边都会有孩子们的嘻笑打闹声。但是今天安静的好不习惯呢。」

    转过身背对黑髮青年,亚连盯着眼前的钢琴说着;而他也没有注意到,在听到他说出安静二字时,那双变得更加深沉的幽黑眼眸。

    静謐,充斥。

    少年轻抚着光滑的琴盖,秀气的脸蛋上没了浅笑。

    「欸,神田。」

    「g嘛」

    「拜託你不要沉默好不好说点什麼吧。什麼话都好,就是不要沉默不语。」

    盯着少年的背影,青年对於对方提出的请求发出了不耐烦的咋舌。

    神田优走到了钢琴旁,跟着坐上了椅子、坐到亚连的身边,然后掀开了琴盖,开始以单指弹着一个又一个的琴键。

    不成曲调,只是单纯的音阶。

    楞然地看着身旁的黑髮青年,白髮少年脸上写满了意外,意外对方会有如此的举动。

    「只要有声音就好了吧」

    边以指弹压着琴键,边斜眼看了亚连一眼。而这种j代了事的口吻也惹来了少年的轻笑,但马上就收到了被笑者不悦的瞪视。

    耳边先是传来一声轻轻地嘆息,然后是一g重力压上了青年的单肩,让那不断上扬的琴音也跟着停止了。

    「这就过分了,豆芽菜。」

    额头靠着对方的肩膀,小手还紧紧揪着对方的衣角,一声闷在嘴裡的「谢谢」也跟着隐在了继续弹接的音se裡。

    街上一p清冷,寒风呼啸,也捲起了落地的pp残叶。

    踩着步步鞋履声,边顺手点起了一根菸,身着黑se晚礼f、有着黝黑肤se的男人看着墙上的大鐘面显着急神se。

    「真是糟糕」吞吐着白烟,男人皱起了眉头说道:「现在回去可能太晚了呢。萝特又要生气了吧」

    男人的周遭飞舞着一隻隻黑se的美丽蝴蝶,其中一隻还停佇在了男人的指腹上,震舞双翅似是在传递什麼。

    「啊什麼啊,原来萝特已经到啦既然这样那我就可以慢慢走了。」说着,还不忘吞云吐雾一次。白雾伴着黑蝶的舞动,男人似猫的金瞳眨了一下。「这样啊」

    摘下顶上的高顶帽,抬起大掌梳爬着原本整齐的头髮,丝毫不在乎这样的举动是否会让自己原本就捲翘的短髮更加凌乱。

    「那我这j趟根本就是白跑的嘛真是的」抱怨的同时,男人还低头嘆了口大气;但同时又抬起了头看着在传递讯息的黑蝶。「嗯萝特说的什麼嘛,结果还是被黑教团的人抢先了啊」

    边说着没办法,男人无奈地将手中chou没j口的菸拧熄、然后让一隻飞舞在身旁的黑se蝴蝶将之吃掉。

    「好吧等我先跟萝特会合后再说吧」

    说话的同时,男人停下了不断前行的脚步,驻足的瞬间,突然从地上窜出了一道有着格子纹路的心状大门隔在男人的面前。在开啟门走进去的同时,男人梳爬着捲翘髮丝的手顺着额头向前滑下、指头划过的眼闪着摄人的金se眸光。

    「可终於让我们找到你啦,公主。」

    四季,在少nv的庭院中是那样地分明。

    少nvai花,因此在她的院中种植着各式各样的花c树木,每到了花开的季节,庭院中就会瀰漫着醉人的花香。

    记得夏季时,少nv曾送他一朵刚摘下的莲花。

    她说:莲花,很适合优。

    为什麼原因他不知道,也没有多问。他不懂花,也不是那麼喜欢这种脆弱的东西,但还是收下了少nv赠与他的莲花。

    然后入秋、冬至,在冬梅过后,是迎接春意的樱花。

    望着庭院中飘落的粉se花瓣,少nv佇立在院中,浅se的吹而撩动。落樱与少nv,这样的画面让他捨不得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如果,

    静謐中,少nv开了口。

    驱魔师就像莲花的话,那我们就像这些樱花吧。她漫步在庭院中,不忘抬手撩拨着飞舞在空中的粉se花瓣。总是边开边落,像是要燃烧自己生命般地绽放。即便落地了,也不带走一丝尘埃,不污不染。

    他沉默,静静地望着她、听她说话。

    少nv回眸一笑,优居住的庭院也有种植樱花吧

    嗯,连教团那裡的个人院落也有种。虽然那裡的数量不多,但每到了花季依旧美不胜收。

    听见他的话,少nv脸上的笑容又深了j分。是吗。

    然后,少nv给了他一段他怎麼想也想不透的话。

    她说,在来临的那天,我所居住的庭院将会开满了樱花。面对他的疑h,少nv也只是笑着、轻浅地说了一句「因为那代表优找到我了」。

    那个「我」是什麼意思

    他不明白。

    而今天的她,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除去那句语意不明的话,那淡然的态度更是让人不禁疑虑。但他没有开口问,只是等着少nv自己开口。

    而少nv开口了,说出的却不是他等的话。

    优,你知道为什麼你们能使用圣洁吗

    少年拧起了眉,轻轻摇头。

    像是早就猜到了少年的回答,她只是笑着继续说道:能发挥出圣洁之力的,只有心中有强烈情感的人才能使用,这个感情可以是正面的,也能是负面的。只要这个情绪够强烈,就能够使用得了圣洁。

    这样的解释他从来都没听说过。

    从开始接触使用圣洁的训练以来,这样的说法都没人对他说过,虽然对於自出生就背负罪孽的自己也能使用得了圣洁这点感到疑h过,但他从没想过原来这g力量是依靠自身情绪去加以控制的。

    如果他们驱魔师是如此,那麼

    那姬也是吗

    少年突来的发话,让少nv沉默了。

    那麼,让你们能成为姬的感情又是什麼直觉地认为,促使她们成为「姬」的绝非一般的感情;而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,少nv的表情也应证了他的推测。

    少nv的秀脸上露出了轻浅的微笑,有那麼点哀伤。

    一种,比悲伤更为强烈的情绪。

    什麼是比悲伤更为强烈的情绪

    有这种感情吗

    在这世上,还有其他的感情是能够超越悲伤的吗

    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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